看着商姬颓然的模样,令事小姐继续道:“皇子现在推到你身上,而计划谋反的你恰恰又是我的下属,没有人看不出来这是一场诬陷。”
“主谋是寻求变革的新党,只有他们才会如此激进。”
“朝臣们以近乎明示的做法来暗示皇子,而他要以有伤大雅的闹剧结束,也是一种态度。既然主犯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官,只要你认下,事情就不算严重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商姬挪着膝盖蠕动到了床边,满脸“我要起飞”的悲伤,“可能会死人的。”
令事小姐淡淡道:“只要你认罪,他一定会管,而且官职不会有任何变动。可一旦牵扯到王庭大臣,事情就麻烦了,那时就会是陛下去管,懂了吗?”
刚刚对燕策有了一点点改观,结果现在又惹出了新的事件,尽管这件事的起源只是激进派大臣们的狂想,与燕策毫无关系。
这个笨蛋……太蠢了。
令事小姐揉了揉额角,柔亮的黑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后,比起面对下属时淡漠上司模样,在说起燕策时更多的是女人冷冰冰的苦恼味道。
“燕策人在哪?”
商姬眨眨眼,以为自己看差了。
下一刻,敲门声响起。
没等令事小姐允许,燕策就直接推门而入。
“刚从医楼的太医令给你拿了点儿纱布和伤药,太医说必须要换药,而且要注意透风,不然出汗对愈合有影响。”
燕策看了一眼商姬,也没多在意,坐在上官床边,在上官小姐的下属那张惊颜中,少年掀开覆盖着她双腿的被单一角,让被单下白皙如雪的肌肤折进了瞳孔,脚趾头微微弯下的裸足暴露在空气中。
商姬怀疑自己额头下的两个窟窿安装的是假眼。
正当燕策准备伸手拆开纱布时,立即被那只白嫩的左脚丫狠狠踢了一下,然后捏住被单又重新盖好,双腿并紧往里侧稍微挪了挪。
女人皱起眉头,道:“我自己换。”
今咕明补,总结一下成果。
要准备着手定稿了,需要咕咕一天,明天忙完就可以补一下了。
可以进行补更的小活动了。
改了一整天,查重基本莫得大问题,明天花一大笔钱给知网查重,想想都要咬出血了,给导师再过一遍格式等答辩应该就莫得问题。
导师负责到让我有一种愧对师恩的感觉,掰开了揉碎了给我讲了一遍,讲课时中间电话不停,刚打完电话就给我讲课,讲完,又有电话,打完又放下电话再给我讲,我负罪感爆炸了呀。
好久莫得说近况了,不论是高考,初中考,还是大学毕业都到最后时间段了,想想都好快啊。
想想两年成果,就给大家看看欣赏一下我禁言名单的其中一页吧,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嘛,今天又禁言了一个,评论说“就看了简介,书太毒了,不知所谓”然后我禁言了,现在的孩子说话都不喜欢讲道理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