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的身体属于正发育的,没办法和长开的比,这一点,少年又有了清晰的认识。
潮乎乎的衣裳散落一地。
令事小姐眼睛略过忧郁王子般看向窗台外的燕策,稍微放心,撩开长发,单手挡在胸前的饱满弧度,勉强遮住侧乳,很快,换好上衣。
“陛下如何放过你的?”
“认妈。”燕策说道。
“嗯?”
她嘴巴里哼出一个意义不明的音,表情微妙了一瞬间。
“她,皇帝。”燕策指了指他的亲笔素描,随即又指了指自己,“我,儿子。”
当然,所有的动作都用面无表情来诠释了心底的悲怆。
她本能怀疑燕策是在图谋什么,道:“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想和陛下一起完成母子的禁忌,行不行?”燕策露出黑化般德的微笑,自暴自弃道。
女人凝视着少年好一会儿,确定他没有说谎,“这种话都说出来了,是被陛下玩坏掉了吗?”
“我又不是宠物……哪里还玩坏掉。”
“你不是临时工具吗?”
她无情说道:“用坏掉就扔掉的消耗品。”
见燕策无法反驳,令事小姐把一卷书简递给燕策。
“给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恭喜,学府考核及格了,也可以说成绩不错。”
女人的神情带了一丝不自然,但很快淹没在那份古井无波中。
“同喜同喜,等一下!上邪,我堪堪及格?”
燕策睁大了眼睛,下意识以为眼花了,揉了揉,及格线上飘过,成绩不错还是因为这女人严苛辅导的律法题目给提上去了。
“嗯……不愧是你。”
女人冷淡的脸颊依然平静,她跪坐在案几前,肩膀挤开燕策,手指点在标红的字上。
“教习说你只理解了该诗人的第一层,对第二层的理解不够深刻,完全没有触及到精华的第三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