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无表情的笑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先放开。”
燕策忍不住说道,胸脯挺拔的饱满弧度近在眼前,近到仿佛能嗅到一点儿雪的味道,呼吸隐约能侵透衣衫刺到肌肤上,纤瘦匀称的女人身躯只是和他维持着一根手指头的距离,他回忆起了不久前被强的景致,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看到少年的眼神,令事小姐则是出乎他意外的松开手指,拨开额前垂落的几根发丝,任由他退后两步。
“很迟钝的反应。”
她拉开抽屉里翻出几瓶药膏,拔开瓶塞嗅了一下,眉头立刻皱起,像是很讨厌药物的气味儿,偏过头望向燕策,“身体居然被伤影响到了差劲的地步,没告诉陛下了吗。”
似乎理解了女人刚才目的,燕策稍稍松懈了心态,“这种事也没必要全都知道,比上次重伤好多了。现在除了你,其他人谁也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不动声色地理了理发梢,手指伸进混合好的药膏搅了搅,手法被不时就受伤的燕策磨练得被迫娴熟,抬眸看到少年奇怪的微笑。
“你搞得像个新婚妻子似的。”
“哦?自己上药吧,我有事走了。”
“别,正面的还好说,后背的伤我自己怎么敷啊。”
“啧。”
此时,繁星与月色交织在一起,伴随着夏花绽放的朦胧色彩,舞进了这间略显窄小的暖阁。
渐渐的,静谧下来。
蘸了药膏的湿润手指划过少年背脊,映入眼帘的是他疼到悲苦的脸蛋,令事小姐没有说话,稍稍放轻了力道。
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咕咕
不知天上宫阙,咕咕是何年。
为了小读者们能永远保持对假条的新鲜感,煞费苦心。
咕咕原因,报告返工,从早上准备返工,到晚上九点左右,九篇英文pdf,八篇caj,逛知网,重新过了一遍,撕了几千字,又补了六千字,还得修格式,现在莫得跟我说word,我现在看到word脑壳疼,手疼,腿疼。
咕了的明天补上。
好了,说点儿有关这本书,不知不觉一年多了呢,终于到了快要……临近一半的时候了,历史之上波涛汹涌,历史之间升沉权谋,历史之下诙谐幽默,三个不同类别没有高下之分,阳春白雪有人欣赏,下里巴人也不该受到鄙夷。
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,十几岁时我碰过古筝,就是用特黏的胶布缠着塑料的假指甲拨弦,每次取下来指甲盖儿疼,好在没上过太久,不然挺好的阳春白雪就让我给毁掉了。钢琴也碰过,但没学过,好久之前啊,七岁还是五岁?家里有钢琴,就是得脚踩着,当时就一边踩一边摁,可锻炼身体了,后来为了照顾隔壁邻居,钢琴卖给收废品的了,卖的钱我记得顺路买了个绿色的口琴。
口琴我不喜欢,太费唾沫,瞎吹一会儿得喝好多水。
没有小读者相信我这个恶属性的俗人也碰过高雅,所以什么是真实,什么是虚假,就很难界定啊,我又该处于历史的哪一个层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