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没想到,犯事的竟然是自己的家丁。
其实大战之后找女子,对于这个时代的军队来说,压根就不算个事儿。
比这更过分的事情,他们也是经常做。
像是杀良冒功,像是直接屠了村镇洗劫财货什么的,在这个时代来说,都是稀松平常。
正因为如此,才会有那句话。
‘兵过如梳,匪过如篦!
"
这不是形容词,这是动词。
之所以赵率教如此生气,不是气自己的家丁闹出这等下作事情来,而是知晓眼前的陈然,是个罕见的正人君子,眼里容不下沙子的那种。
能有这种印象,那是因为他不了解陈然。
若是如烟小娘皮在这儿,必然是笑的直打跌。
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,就是个牲口!
还君子,君个大头鬼啊。
“大帅真是带的好兵。
”
陈然干脆起身,往帐外走去“你这与建奴有何区别?”
赵率教气的半死,这若是换个人,必然是要拿下处置。
可陈然。。。无奈之下,只能是动身跟着过去。
来到女营,猎猎作响的火把映照下,女子的哭泣,醉酒军士们浑不在意的咆哮叫嚷,声声入耳。
“玩个XX怎么了,怎么了!
”
“就你们事多,反正她们都被建奴玩过,凭什么老子不能玩~~~”
“那你们就去做建奴。
”
陈然蕴着怒意的声音传来“他们还没走远,尔等连夜去追,还赶得及去当个包衣奴才。
”
明显喝了酒的一众军汉们,纷纷转首看了过来。
见着陈然的,明显有些尴尬。
待到见着了赵率教,则是面露惶恐之色。
只是喝了酒,却并未喝醉。
至少还认得人。
“混账东西!
”
赵率教破口大骂“来人,将他们每人都打二十军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