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表面露出绝望,心中却快速盘算着逃脱的办法。
这些女子似乎各怀心思,未尝不能成为自己逃脱的助力,可又担心她们是否真的可靠。
此时,近处一位面容温婉的女子,眼神透着无奈与怜悯。
宋芸晗装作惶恐不安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这是何地?我怎会在此?可是那员外强行将我掳来的?”
双手紧紧攥着衣角,身子瑟瑟发抖。
那女子轻轻叹气,缓缓说道:
“此乃数日前员外爷着人紧急置备的大宅,专为他死去独子停灵配阴婚之用。姑娘,你确是被员外抓来的。唉,我们都是员外的小妾,身不由己啊。”
宋芸晗脸色瞬间煞白,眼眶泛红,带着哭腔道:
“这可如何是好?我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爷奶要照顾。”她眼神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静,却被刻意隐藏在那楚楚可怜的表象之下。
她环视屋内,可怜兮兮地说:“各位姐姐,求求你们放我走吧。”
女子们面露畏惧,纷纷摇头:“我们实在没办法啊。”
宋芸晗心中一沉,目光扫过屋内。
发现角落里有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箱子,猜测里面可能藏有可用之物,但又不确定是否能在关键时刻帮到自己。
她咬了咬嘴唇,眼中满是恐惧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又对那女子问道:
“那这府中可有秘密通道?或者员外可有把柄?”
女子摇摇头,面露难色,压低声音道:
“姑娘,我被困后院,哪能知晓这些。就算知道,也不敢说,万一被发现,我就活不成了。”
宋芸晗忽地察觉婚服裙摆处藏有一枚松动的绣花针。
她神色未变,悄然将其攥于手中,心底隐隐萌生出一个初步的谋算。
门外忽起一阵喧闹,未几,一家奴疾步奔入,慌张言说:风水不佳有人中了邪。
屋内之人闻此,顿时乱作一团。
“这阴婚实损阴德”
有女子神情惶惶,却被身旁姐妹以手掩口:“别说了。”
屋内气氛愈发凝重。
宋芸晗一边观察着众人的反应,一边思考着如何利用这个突发情况。
正此时,员外爷大摇大摆地走进来。
其身形肥硕,满脸横肉,一双小眼睛里透着阴鸷。
莺莺燕燕们一见老爷踏入房门,即刻如群蜂嗅蜜般围将上去,皆是满脸谄媚,嘘寒问暖
“老爷,您可算来了,这一路想必累着了吧?”有的娇声娇气道。
紧接着,又有人伸出玉手,试图为员外爷轻轻掸去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:“老爷,您辛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