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在茨莱与其他女子卿卿我我的人不是南宫述,而是沈辞,但是他却让沈辞打扮成他惯有的模样,还把贴身侍卫安排在他身边……
这这这……这分明就是为了混淆视听,是在欺骗她。
他居然欺骗她,捉弄她!
他大费周章,只是为了欺骗她,捉弄她……吗?
宗寥想得脑壳混沌。
抛开他如此做法究竟是为了欺骗谁不谈。
宗寥思绪一转,即时想:如他所说,他若真的没有去过茨莱的话,那他就不可能与茨莱的女人产生交集,既没有与其他女人产生交集,也就不会有背叛他们之间感情一说。
所以,她真的错怪了他。
还因此扇了他一大耳光!!!
“你,没骗我?”宗寥畏畏缩缩去瞟着南宫述脸上红彤彤的巴掌印。
感觉脸在慢慢发烫,羞愧的烫。
南宫述道:“我无意向你隐瞒,只是此事经过较为特殊,一时半会说不清楚……不论怎样,是我的错,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。你可否原谅我这一回?”
立掌起誓,“我南宫述愿以生之所有发誓,若我往后不能将所有行动告知宗寥,我生不遂愿,死不得复。我这样说够吗?或者你来拟誓,用你觉得最毒的报应来说。我都依你。”
他卑微地请求原谅。
真诚一如既往。
就像他初次向她许心意那时。
宗寥蓦地心软,惭愧地蒙上脸,透过指缝看他,“我不要你的誓言。你也不要咒自己。”
讪讪走近一步,宗寥抬起另一只手去轻触他脸上的掌印,“很……痛吧?”
声若蚊吟,柔软中带着深深的悔愧。
遮住半边脸,她不好意思看他反应出的神色。
南宫述捉起脸颊边若即若离的纤纤秀手,按在脸上,斩钉截铁地道:“打的好。”
她微微发汗的手紧贴在脸上,灼痛更加明显了。
但他舍不得放开她。
宗寥闻言,更加忏无容地。
“你不生气?”
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我很荣幸。比起这点痛,我更怕你会不要我,那样我会生不如死。”
宗寥埋下脸,掩面失笑。
心道你可真没出息!
好好一颗聪明的脑袋,尽装这点情爱了!
她就这样原谅了他。
怎么这样看来……她也挺没出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