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回下来,她确定飒风只要是跃出了侯府,转眼就会出现在吏部侍郎家屋顶。
也就是薛繁的宅邸。
她去那里也不偷,也不抢,更不是为了杀人。
她就只是静静地躲在远处。
看他处理公事;看他逗戏孩子;看他拥着娇妻入房……
抹了两把泪,她转身离开。
日复一日。
宗寥后来故意问她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找不着人?
飒风说,她近来发现一个熟人也在京中,就去看了一下,想看他过得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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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心隐瞒事实,宗寥也没好多问,只能任她由她。
其实,从她哀伤忧郁而苦涩的眼神,宗寥大致能猜出是什么情况。
所以她才会在薛繁被劫,飒风也消失的节骨眼上惊慌失措。
宗寥不知该怎么办,不知要怎样找到……或者说帮助飒风。
她慌慌张张满身摸找飒风给她的骨哨。
到最后她恍然才想起,那枚飒风说可以随时召出她的骨哨在行宫时就落入了南宫桀的手里。
她没有了!
她像只断头的苍蝇在府上乱撞了一圈,最后还是知道冲进沉香楼问消息。
事发夜里,情况又比较紧急,无相阁探查线索的人没来得及把当日相关的线报送到,沉香楼的人不知道劫狱的人逃往了何处。
飒风功夫再上乘,带着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是无法逃出城的。
宗寥想自己去找,又怕错过线人送来的最直接确切的消息。
于是她只能先等等。
她在沉香楼内走来走去,急得直跳脚。
她不知道那天等了多久,她只知道,线人把消息送来归档的时候,她慌忙去找劫狱者有关的线索。
说来也巧,在一堆字如蝼蚁的加密信卷中,她很快找到关于薛繁的那条线。
——薛繁被人带走后,最后失去行踪的地方正是沉香楼对面的迎风阁。
不幸的是,密信上没有逃犯的确切的藏身地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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