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以为你给我送的那点小钱就能把我怎么样。我能够走到这一步,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扳倒的?”
“我把话放这,你可以试试后果!”
说完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“狗娘养的东西,拿了老子的钱,却不帮老子把事办成,老子抱怨两句还不行了?”
葛卫红咒骂了几句,返回了家。
另一边。
费峰提着烟酒赶到了王宪明的家。
“表叔,没打搅您休息吧?”
费峰把东西放在地上,笑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找我?”
“要是好事,我不就在电话告诉你了吗。”
王宪明叹气道:“你摊派红酒的事,原本蒋书记已经压了下去,但江一鸣仗着市里对他的支持,非咬着这件事不肯松口。估摸着这两天,纪委的人就会找你谈话,你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江一鸣是疯狗吧,干嘛咬着我不放?”
费峰恼怒道:“惹恼了老子,老子和他拼了!”
“你要是有这份骨气,我还真敬你是条汉子。”
王宪明满脸的不屑。
“表叔,您也甭激将我,我是没本事找他拼命,可您和蒋书记都被江一鸣给欺负到头上了,你们不也怂的不行,没敢反击吗?”
费峰叹气道:“实在不行,老老实实的把赚来的钱吐出来就是了,反正这种事也不算什么大事,他总不能把我这副乡长的职位给免了吧?”
“只要帽子没丢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别人应该不会丢帽子,但你不好说。”
王宪明说道:“江一鸣在西沟乡当副书记的时候,就对你有一肚子意见,倘若不是我当时拦着,洪灾那年,你已经因为玩忽职守被处理了。”
“你当副乡长,江一鸣是极力反对的,如果不是我和蒋书记极力推荐你,你根本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。”
“你意思江一鸣会借这次机会,狠狠的打压我?”
费峰紧张不已道。
“你自己觉得呢?”
王宪明说道:“你想想,凡是与江一鸣做对的人,现在都是啥下场?”
“不是丢官就是坐牢,你觉得他会放过你?”
“表叔,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,我好不容易当上副乡长,我可不想失去这个职位啊,求您了,我明天再给您准备两万,您无论如何也要帮我出出主意啊。”
费峰不断哀求。
虽然副乡长不是什么大官,但好歹有些小权力,他也好不容易享受到权力带来的快感和实惠,自然不想失去它。
“我给你出个主意,你自己考虑考虑。”
“您说您说。”
费峰像是溺水者抓住了稻草,慌忙点头。
“明天让你老婆去找江一鸣,让她向江一鸣求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