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来之则安之,毕竟总会有人憋不住的。——题记
“就遇到一点脏东西,不碍事的。”许是怕自己身上的脏污蹭到樊诺曦身上,煦暖向后退了退。
樊诺曦皱了皱眉,关切道,“我不信,是不是有什么人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煦暖窘迫的笑了笑。
忽的,一滴又一滴殷红的鲜血从煦暖身上滑落,樊诺曦不禁红了眼眶,“我能看看吗?”
煦暖知晓自己的伤势瞒不住了,在原地顿了顿,还是蹑手蹑脚的走向了樊诺曦。
甫一到樊诺曦身前,煦暖那庞大的身躯就变小了许多,不及樊诺曦的小腿高。
还不待煦暖说些什么,它就昏死过去了。
樊诺曦连忙将煦暖抱到小榻上安顿好,正要给它检查伤势,就见一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从它的皮毛间掉了出来。
那些虫子身上萦绕着淡淡的绿雾,除却虫子颜色不同,其他特征像极了在蛟龙体内逼出的那只虫子。
这究竟是什么邪术,为何会将煦暖伤成这样?
若非眼下时间暂停,这些虫子只怕是要跟吸血虫似的,将煦暖一点点榨干。
樊诺曦迅速取出几个特制的玻璃瓶将那些虫子一一装了起来。
初步检查完煦暖的伤情后,樊诺曦的心情跌到低谷,同样也有些愤怒。
那些修炼邪术的人真是疯子!
良久,樊诺曦忐忑不安的放下手中的止血钳,看着昏睡的煦暖,正打算做些别的,岂料她竟是两眼一晕倒在了煦暖身上。
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,一只金色的蝴蝶悄然落在了樊诺曦的身上,蝴蝶微微扇了扇翅膀,樊诺曦和煦暖便消失不见了。
待樊诺曦清醒过来,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入目所见,是一片蔚蓝的天空,周遭除却一直蹭着她的煦暖,只有那一望无际的草地和点缀其间的花朵,一些蝴蝶在花间戏舞。
“这里……为何如此眼熟?”
樊诺曦坐起身来,将煦暖抱入怀中,温柔的抚摸着。
煦暖仰着头说道,“我一醒来,就发现我们来到了这里,你没事吧?”
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,它竟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,就连身上的那些伤也好了不少。
“我没事。”樊诺曦揉了揉煦暖的脑袋,轻笑道。
许是揉煦暖的力度有些大,带动了衣服上的银铃,一阵阵清脆的响声传了出来。
樊诺曦下意识的看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——这衣服质地轻巧,以水蓝色为主,一些银铃点缀其间,甚是好看,也甚是让她觉得眼熟。
这时,栖息在花草间的蝴蝶飞向了樊诺曦,樊诺曦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。
那最好看的也是为首的蝴蝶停在了樊诺曦的指尖。
“小蝴蝶,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那只蝴蝶动了动触角似在回应什么,俄顷便飞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