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黄寿又怎么会记得这个小人物。
闫三冒充那个衙役,走了上来。
“回禀各位大人,我家大人不喜欢轿子闷热,酒醒后就下了轿子。是我陪着一直走到了大人的住处!”
黄寿咬了咬牙,却是没办法。
他派的人全死了,没有人证。
实际上,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只知道昨夜的凶手和刺杀他族叔的是一伙人。
因为尸体上的毒针和那特殊伤口和之前是一样的。
“看吧,本官就说自己没有记错,看来我昨天还是很清醒的!”
“刘兄没事我就放心了!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了。”
黄寿来就是想看看周野的状态,他以为昨夜的厮杀那么激烈,至少可以从周野身上看到一些伤痕。
结果自然是大失所望。
他现在甚至怀疑昨天自己的人手出了问题,找错了目标。
“黄兄有事就请回吧!有时间我们再聊。不过周县丞,郊外的尸体,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?还有之前的黄员外刺杀案,六位县令的谋杀案,你到底办的怎么样了?办了这么长时间,你都不给我汇报一下?我可警告你,黄兄是监察御史,小心他弹劾你!”
周县丞没想到周野突然发难,求助地看向黄寿。
人家上司管下属,是天经地义。
黄寿虽然官职稍高,但现官不如现管,他可管不着周野。
于是他假装没看到,告辞而去。
周野拉着周县丞,训斥了半个时辰,过足了上官的瘾。
……
“黄大人,就这么让他耀武扬威?”
周县丞从周野那里离开,就找到黄寿告状。
黄寿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不是傻?昨天的人手是你亲自安排的,全军覆没,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?意味着刘福禄手里的力量不容小觑。你得罪他?万一他下了杀心,是你能抵挡,还是我能抵挡?”
周县丞被提醒,才反应过来,吓得一哆嗦。
旋即苦了脸。
“这官场之争从来都是阴谋诡计,攻讦陷害,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打打杀杀了?”
“这不是你们先开始的吗?之前六个县令怎么死的,你不知道?现在人家也不跟你讲道理,讲章法了,直接拳脚相加,以杀还杀,你有什么可抱怨的?”
周县丞见黄寿丝毫不掩饰,惊讶地捂住嘴巴。
黄寿没有理会他的反应,而是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