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傅聿西听到这番话的时候,顿时就心疼不已,觉得她这些年确实也过了很多悲惨生活。
哪怕自己已经尽可能的想要去帮助她弥补空缺,可有些事情终究无法成功。
不得不说的是,这世上实在是有太多的无奈了。
温迟迟还是没有跟傅聿西说起日记的事情。
在温迟迟看来,这充其量也仅仅只是一件小事。
傅聿西每天还有各种各样的工作要忙碌,如果自己光是为了这一点小事就要同他争论些什么,反倒是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,这不是温迟迟想要看到的。
可傅聿西是个心细的人,他最善于洞察人心,自然也猜测到温迟迟心中的那些想法,便也急忙想要询问。
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?”
温迟迟愣在原地,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最终,温迟迟还是点头。
日记的事情就这样被她藏匿不住的告诉了傅聿西,仿若傅聿西真的是值得信任的那个人。
“我总觉得我母亲当年的死亡绝对是有问题的,或许并非是普通的意外,那么简单。”
温迟迟将那日记拿出来的时候,很快便跟傅聿西调查起来。
可他们两人翻阅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,却最终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
只有最下方的一个纽扣,引起了温迟迟的注意。
纽扣夹在日记本中,要不是他们两人小心地翻阅,恐怕也不一定能够发现。
温迟迟感到有些怪异,不过却并未多想,拿起纽扣仔细的回想着是否眼熟。
最后温迟迟一拍脑袋,很快就想起了,这颗纽扣是温正则身上的。
温迟迟还记得那是在自己还未成年的时候,温正则曾经买过一件高档的花衬衫,似乎是为了显配自己的年轻,可那时候的母亲早已病入膏肓。
为这个事情,温迟迟还与他大吵一架。
最后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,这件衣服也再没拿出来过。
而母亲也是在一个月以后,因为病重离开了人世。
温迟迟清晰地记得,这个纽扣所夹的书页,正好就是他们发生争吵的那一日。
不过温迟迟并不能确认,自从生病以后,亦或者是知道温正则出轨,两人的争吵声就没有间断过。
傅聿西拿着这枚纽扣左看右看,也没办法从中探索到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日记本上只记录着一个字,只有一个他。
也许是白雪歌的身体太过虚弱,只写了这么一个字后,笔墨划破了指尖,留下了一纸浓墨。
温迟迟感到十分的怪异,但她现在却根本说不出来。
对于温迟迟而言,母亲当年的死亡定然也是有些怪异的。
明明医生也说过,只要细心抢救就一定会成功,但自己却还是与母亲天人永隔。
“你不要太过担心,这件事情交给我去查。”
人在做,天在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