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是这种沉得住气的人,有脾气当场就发,从不藏着掖着,嘴巴跟放了毒气弹似的能噎到人想捶死他。
但是……现在怎么会这么安静?
太诡异了,就跟一把枪的枪口被堵住一样,无端给人一种担忧。
担心子弹卡在壳里直接原体爆炸。
郁娴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“你这是疯了?”
霍殃咬牙,忍住,然后心平气和地说:“怎么会呢,老子……我怎么会疯呢。”
这可不就是疯了吗?!
郁娴退后几步,“霍铖珩,你别犯病。”
说着就打算错开他去吃饭,霍殃拉住她把她抱进怀里。
带着一些气急败坏:“你不就喜欢这种虚伪到做作的做派吗?”
郁娴被他死死箍住。
“我不喜欢……”
郁娴推了推他,“我饿了,你放开,我要去吃饭。”
霍殃抱着她,“不放!你别想让我放手,谁来抢你,我就弄死谁!”
好啊!你们互相弄死对方。
霍殃坐在郁娴桌子对面,看着认真吃饭的女人。
“你就一点不想我?”
霍殃说完就后悔了,他突然想起薄弄弦说的不要问,明知道答案的事问了只能让她厌烦,自己还愤怒。
于是霍殃转而又说道:“你春节在哪过?”
“回美国或者跟郁锵。”
霍殃皱眉:“郁锵,郁锵是谁?”
“哦,你那个弟弟?你搭理他做什么?”
郁娴喝了口牛奶,“啊,之前答应他的,反正他没家人我也没有,我们又有血缘联系着,正好。”
霍殃眉眼沉沉,看似妥协,阴沉道:“知道了。”
做梦!春节必须和他过,上次说好的!第二年还是他。
郁娴这个冷心冷肺,大脑皮层全是股票K线图的人,根本不会把他的话放心上。
早饭后,郁娴坐在书房办公,霍殃临近年关又很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