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婚礼匆忙,请的宾客不多,霍殃来的时候,幸灾乐祸道:“新婚快乐啊,郁娴托我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
霍殃是懂怎么给人不痛快的。
傅斯年面无表情,一身黑色西装跟平常无差。
不像是自己的婚礼,倒像是个事不关己来参加别人婚礼的。
他看向男人,“你家里不催婚了?”
霍殃冷嗤一声,“他们也得有命催。”
催有什么用,郁娴又不想嫁给他。
门又打开,成尧璋走进来,“怎么那么冷清,你的婚礼怎么那么少人来。”
“低调。”
以傅斯年父亲傅寻的身份,的确低调避免铺张浪费的好。
但是这又是傅氏总裁傅斯年的婚礼,大型国际跨国综合性集团领导人的婚礼啊。
未免太过于低调了,低调到寒酸。
顾京叙坐下,“商缙在西北军事演习呢,回不来。”
成尧璋笑问:“他这是打算驻扎西北了?”
“差不多吧,这样履历好,立功多,晋升快。”
几个西装革履的继承者坐在一起聊天,好像忘记了这是某人的婚礼,更像是普通的聚会。
当主人家不当回事的时候,那么客人自然会忘记宴会的主题。
不过另一个休息室是另一番景象,苏夫人实在笑不出来,
在之前的两家吃饭前,苏夫人找了女儿详谈了一番。
“挽挽,你就那么想结吗?我们家不需要你联姻的。”
“我跟你爸爸商量了,我们有鸿山矿业够了,不能再委屈你的。”
苏夫人越说越难受,傅斯年不是良人,或者说不是女儿的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