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陵璟笑了笑,“朕没有威胁你,这都是事实。”
苏锦喉头一哽,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她不会管姐姐家的那些破事,可母亲病重,父兄不知生死,她实在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。
“权势是多少金银都换不来的东西,跟朕回去,权力地位家族荣耀,朕都能给你,你会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。”
她是他的女人,自然而然的可以拥有特赦之权,这天下万物黄土之内的任何东西他都可以分给她。
苏锦抬眼,“那我要当皇后,我要崔凝雪死,你能做到吗?”
“可以。”
他轻飘飘的声音让她的心像是坠入无底洞的深渊,身子仿佛僵硬住了,无数的冰碴子填满了她心底的隧洞。
女人对他而言,是什么,随时可以去死的玩物吗?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承诺。
东陵璟看着她,“你可以提任何要求,你父兄高位厚禄家族荣耀都会有,朕可以让苏元位列二相。”
苏锦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她从来没想过用自己去换取苏家荣华,她只是不想跟着他,可他就像是豺狼虎豹咬死了她不松口。
他这样偏执的人,除非他对她腻了,否则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而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母亲的病怎么样了,被打的重伤的兄长在寒冷的牢狱里如何了?
无力的笑容浮现在脸上,她看着他,“你把我的路全都堵死,故意让我求你。”
东陵璟看着她的表情,顿了下,起身。
两人的距离骤然靠近,她刚要后退,他忽然俯身,扣住她的腰抱紧。
苏锦被他温热的怀抱给烫出一身细汗来,扭了扭腰,他抱得更紧,手里的白玉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里。
她察觉到了,想说什么,他先张了嘴,“假死跳河,还没惩罚够我吗?”
苏锦一顿,嘴比脑子快的反击,“你囚禁我,强迫我,逼着我戴着锁链,还不允许我跑吗?”
东陵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,埋在她发间,贪婪又肆意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“你要不为了一个男人跟朕闹,朕会囚你?”
苏锦知道,一提起南王来就没完了,不跟他辩驳那些废话,推着他想要让他松手。
可男人的力道太重了,那点子反抗根本换不来他的怜惜,只有更疯狂的索取。
东陵璟抱着她,想到昨夜根本没有尽兴的事,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。
带子还没解开就贴上了她细腻的肌肤,苏锦身子一僵,迅即抓他的手,他立刻俯身咬住了她的脖颈。
苏锦气的眼角通红,就知道他装出来的样子装不了多久,本性就是个畜生。